庆余年第17集剧情
第17集:庆余年第17集
范闲不禁苦笑了一声,如今,线索断尽,前路已绝,唯一的一条路,只能闯鉴查院,私审
这时,
当夜,范闲一身夜行衣出了范府,直奔鉴查院。在半路上,他遇到了等在街边的王启年。王启年打开自己的百宝箱称,自己有妻有女,不敢随他涉险,但是愿意将自己的宝贝无偿奉送。范闲看着他一件又一件地拿出飞抓、迷香、飞檐走壁的软底鞋等物,既好笑又有些感动,,称这些东西自己都有,而且若是自己拿了他的东西,万一被抓,鉴查院一定会查到他头上。王启年闻言愣住,想想觉得有理,便不再献宝。
范闲趁着地牢守卫换班之时,摸进了地牢,他开门见山地向司理理询问那个想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,司理理勾唇一笑,让他回头看看。范闲愕然回头,却发现言若海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自己身后。言若海告诉他,司理理身为北齐暗探,却与城卫勾结,城卫参将死了,应是灭口,由此可见,灭口那人,位高权重,如今司理理重返京都,会发生何事,让他自己去猜。
范闲立刻便想到,那人一定会再灭一次口。言若海又称,自从他踏上天河大街那一刻,自己已经接到了通报。范闲还以为言若海给他下了套,要他自投罗网,哪知言若海却将牢门钥匙交给了他,称他才是此案的主审,并表示无论他做怎样的决定,鉴查院都会无条件支持。
范闲到此时才明白,原来午间言若海故作冷漠地将自己赶走,实际是为了保护自己,免得有人知道自己是主审,对自己不利。他望着言若海离去的背影,不禁追问了一句:若是自己今夜不来会怎样,言若海头也不回地回答他:那鉴查院将从此与他无关。
司理理在一旁听了,十分震惊,不明白范闲到底是什么身份,竟令鉴查院如此器重。范闲直接审问司理理,称她若说出来,自己可保她性命无忧,但放了她却不可能。司理理觉得,在这暗无天日的牢中被囚禁,还不如一死。因此,她只是说出那幕后之人发现了自己北齐暗探的身份,才胁迫自己拿出令牌来,指挥被他捉到的
范闲自从看到司理理的那一刻起,见她竟然在这种地方还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得整整齐齐,便知道她不会轻易***,否则在黑骑出现的时候,她就早已经自尽了。于是,范闲不慌不忙地告诉司理理,自己给她两个选择,一是在地牢的最底层再向下挖一个小小的地窟,将其囚禁在里面,没有光亮,没有声音,只有无尽的黑暗;二是给她一瓶毒药,让她服毒自尽。司理理选择了服毒,可她拿起范闲给她的毒药,却迟迟不敢送进嘴里。在范闲的攻心术下,司理理终于崩溃了,向范闲附耳说出了那个主使者的名字,范闲闻言大惊。他左思右想了一番后,嘱咐司理理,对谁都不要说出那个人胁迫她的事,也不要说出曾告诉了自己,若有人问起,便随便找几个潜藏在京都的其他北齐暗探的名字来搪塞就好。司理理知道,如今在京都,愿意保住自己性命的,只怕只有范闲了,如今这个情势下,也只能相信他。
言若海出去后遇到了
王启年嬉皮笑脸地称,自己是回来取东西的,朱格不信,王启年称,自己的夫人对自己搜身搜得很细,所以自己无奈之下,便在鉴查院的行文内藏了点私房银票,此次是想将它取走。朱格将信将疑地命人到王启年的房中去找,结果真的找到了一张银票,也便相信了他,言若海微笑着将银票还给了王启年。
这时,范闲开门走了出来,王启年见他竟然安然无恙地大摇大摆走出来,惊疑的同时,也放下了心。范闲将一张北齐暗探名单交给朱格,称自己就审出了这些,朱格看了一眼,便称剩下的交给自己。范闲却拦住了他,称自己答应了司理理,就此放过她,不斩杀,不逼问,不用刑,关在里面就好。朱格闻言差点气笑了,质问范闲从哪儿来的权利,言若海从旁接话称,院长已经将此案全权交给了范闲,他还真有这个权利。朱格闻言,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,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。
范闲向言若海打了声招呼,带着王启年离开了鉴查院。他知道王启年是不放心自己,特意赶来照看接应的,心中十分感动,真诚地向他道了谢。王启年被发了好人卡,颇有些不好意思。
第二天一早,范闲便让
林二公子正在布置侍卫守护别院,听到这个消息后,气得肺都快炸了,他立即吩咐侍卫和弓箭手暗中埋伏,等范闲一到,就将他就地格杀。
范闲骑在高头大马上,在门外叫嚷了半天,惹得一大圈看热闹的人在旁起哄。半晌后,别院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,范闲翻身下马,挺胸抬头走了进去。快到内院时,遇范闲到了林婉的侍女,她借着与范闲错身而过的机会,悄声提醒他,二公子想要杀他,让他赶快离开。范闲闻言四顾,却见厢房中、回廊下,忽然冲出了好多带刀的家丁侍卫。范闲一见,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,转身跳墙溜了。林二公子得到消息,气得大骂了侍卫一番,林婉儿却暗暗松了一口气,她还想劝劝二哥,却被告知,她的父亲也不赞成这门婚事,已经准备好了奏章,将择机上奏,范闲不可能与她成亲。林婉儿闻言,一颗心又吊了起来,她直言告诉
范闲离开皇家别院后,又去找了叶灵儿,又提起了上次的问题,叶灵儿依然无可奉告,范闲却直接道出,那人是林家二公子林珙。叶灵儿闻言大惊,她万万没想到,范闲竟然这么快就查到了真相。但林珙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羽,若是得罪了未来储君,叶氏家族前景堪忧,因此她不能为范闲作证,并劝他说,死的只不过是个护卫,不值得他纠缠下去。范闲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这句话,在他心里,护卫也是人,是与自己、与每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人格平等的人,更是自己的好朋友、好兄弟,自己不能看着他白白死去。至此,他越来越了解,母亲隐藏在那座石碑上的抱负。